只是低声叽叽喳喳都让她那么烦躁，更别提刚才她那样的大喊大叫了。

洛俐放低声音，礼貌地问：“我玩游戏吵到你了吗？”

格劳克斯抬头看她：“没有。”

“真的没有？”

“嗯。”

洛俐盘腿坐在沙发上，单手撑脸沉思。

“我是我觉得你今天的状态好像跟之前不大一样。”

格劳克斯合上书页，抬头看她：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
洛俐语气真诚：“说不上来，就是感觉哪里不一样。而且是不太开心的那种不一样。”

这是真心话。

格劳克斯：“我确实不太开心。”

洛俐：？

洛俐：怎么跟我想象的剧本不一样，按照正常逻辑走，这里不应该说“我没有不开心”吗？！

停顿片刻，格劳克斯说：“怎么了，你不开心吗？”

“那倒是没有。只是，你为什么会那么回答？我是说刚才那句。”

格劳克斯目露疑惑：“我是顺着你的话说的，这样不对吗？”

洛俐：好像确实没什么不对……

洛俐：？

洛俐：我是不是被洗脑了？

洛俐比他还疑惑：“那你到底开心还是不开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