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定。”徐百户硬着头皮说。
“什么首饰?”
“卑职对妇人的首饰不太清楚,就没多问。”徐百户看了徐氏一眼,垂下头。
“徐百户老家是在秦州,你夫人也是秦州人,五年前你随大军回到燕京才把徐氏接入京,夫妻两人在燕京郊外租赁民房,孩子送回老家由家里老人照顾。”康宁泰然叙述徐州的家庭情况,“本宫说的可对?”
徐百户越听脸色越苍白,声音打飘道:“确实如公主所说。”
戚笠看了公主一眼,又垂下眼皮,掩住眼底的不可置信。
“赁的房屋,置办的家私本就精简,再有从大康到漠北这一路,徐百户可清楚家里的家私?”
徐百户脑里极速转动,然想不出合适的借口。他想到铺盖卷下垫着的羊毛毯,还有衣箱里藏的半箱药材,药材里掺杂的蜜蜡和玛瑙珠子,沉重地闭上眼。
徐氏这才知道她只不过是个引子,公主绕个圈子压根不是为了逼她承认倒公贩私或是认错。
“都是奴家一人所为,百户他不知道奴家偷盐贩卖,他不知情,全是我一人所为。”徐氏扑上去想抱住公主的腿,被嬷嬷按到地上了继续哭诉:“都怪我被牛屎糊了眼,猪油蒙了心,求公主宽恕,奴婢愿意为奴为婢为您当牛做马赎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