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拉看了眼东边看台,人群里的康宁不复前一刻的激动欣喜,他的脸色紧跟着也沉了下来。
“怎么?不想跟父汗比?”
“的确不想,哪有儿子跟老子争抢输赢的。”大庭广众的的,塔拉不得不堆起笑寒暄。
“本汗这个年纪,难得对一件事起了兴趣,你陪我过过瘾,你我父子俩之间不论输赢。”可汗推开侍从,自己绑牛皮革带。
起了兴趣,过过瘾,不论输赢。康宁咂摸其中的意味,这不就是对她偶然动了心思,顺手撩拨撩拨,不在乎结果,爽就完事。
“塔拉上去比赛摔跤是做错了事给本宫赔礼道歉,为的就是搏本宫欢心。你若是下场参与那叫什么事?不对味儿。可汗若是来了兴致,还是找旁人吧。”康宁不再退让,她看塔拉走路的姿势古怪,估计是伤着腿了。
“那公主可开怀了?”可汗衣袍都已经脱了,这时怎么能轻言放弃。
“我陪父汗比划比划。”塔拉捏紧了拳头,活动了下右腿,疼痛感消散许多,他晃动肩膀道:“儿子想赢,想搏公主一笑,若是伤着了父汗,还望您见谅。”
“黄毛小儿,还想伤本汗?”
两人靠近互攥住对方腰腹下的革带,塔拉看到可汗眼里轻松的笑意,就知道他没把自己放在眼中。也是,起了动他女人的念头,他这个儿子在可汗心里不就是死了。
可汗未满四十,正值壮年,但近几年有塔拉代他在外领兵作战,在武力上略有懈怠,身形依然魁梧,但肌肉松软,往日的力量不再。他拽住塔拉腰间的革带,蓄满了力也只是能挪动他,他这才意识到他的力有不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