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院子里跪着的这么多人,都是等着她这么低头服软呢。总不可能这么耗下去。
至于心底那点子不痛快,杨云溪直接就压了下去。
膝盖是彻底的肿胀起来了。杨云溪跪了半个时辰后起身,几乎是被架着站起来的。
刘恩瞧着不忍心,便是低声劝:“贵人又何必如此?殿下瞧着嘴上不说,心里必也是心疼的。您也难受不是?这般岂不是相互折磨了?”
杨云溪揉了揉膝盖,苦笑了一下,声音低不可闻:“殿下会心疼吗?”
刘恩没听清,却也不好追问,便是只当是没听见。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儿,怎么好追问?而且,杨云溪几日没大声说,便是说明了这事儿显然是不必他非要听见的。
刘恩从蔷薇院回去的路上,便是已经想好了说辞。
所以当朱礼问起来的时候,刘恩便是答道:“今日杨贵人依旧是跪了。膝盖瞧着更严重了一些。不过我瞧着膝盖倒是小事儿,今日奴婢和杨贵人说起了昨日殿下宠幸了娜尔迦贵人的事儿,杨贵人的心情便是有些低落。”
“哦?只是低落?”朱礼的面上瞧不出喜怒来。
不过以刘恩对自家主子的了解,却是心知肚明朱礼这是心情要变好的征兆了。当即刘恩自然是再接再厉,笑道:“自然不只是如此。奴婢悄悄的劝贵人别吃醋。贵人便是说了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朱礼似乎被勾起了兴致来,连折子也不看了,只盯着刘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