熙和抬头哀婉的看了一眼朱礼:“原来殿下竟是知道了。那殿下应该是知道我为何如此做了罢?”
熙和说得凄婉哀怨,杨云溪当下便是不给脸面的嗤笑了一声,微微眯了眯眼睛:”李良娣这话倒是让我有点儿不明白了。不管是为了什么,你对一个孩子出手,都是不该。这点是你怎么也辩驳不了,对罢?“
熙和自然是辩驳不了。
朱礼倒是没情绪激动,只是沉声问了一遍:“果真是你出的手?”
熙和依旧是没有反驳。
朱礼揉了揉眉心:”什么时候能好?“
熙和见朱礼语气不好,自然是不敢再废话,只是忙道:”最迟明日就能好。也不会影响墩儿的身子——”
杨云溪看了一眼朱礼的神色,想了想后便是如此言说道:“这件事情你不说也就罢了,既说出口了,那么我也不废话了。既然你敢做这样的事儿,那么自然也是该承受惩罚才是。只是这件事情不好宣扬,我便是做主替你瞒着这件事情了。只是死罪可免,获罪难逃。你不是人母,不知做母亲的焦灼心思,我多说无意。从今日起,你便是每日早晨便是都早起诵经罢。什么时候徐熏说原谅你了,你便是可以止了。”
要说罚也不大合适,罚重了吧让人看出端倪不好。轻了吧,就像是这件事情似的,不疼不痒的也没多大作用。好在这件事情脸面大于实际作用。说惩罚,其实不过是为了压住熙和罢了。
杨云溪心知肚明。其实她倒是什么也不应该说的,只当做事情和她没半点关系,就这么过去了才是最好最识趣的。毕竟熙和要说的理由,她也不是真就猜测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