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谁呢……成升眉头紧皱。

另一边赵琳珍和宁嘉的直播里，两人正在广场扮玩偶装发广告单挣钱。

赵琳珍穿着唐老鸭的衣服，声音甜甜地向路人问好，比宁嘉多发出了不少传单。

【珍珍真的是个甜妹呜呜】

【哈哈哈哈路人都是声控吗？】

【真的，路人都直直地冲着唐老鸭过去，但我私心里觉得宁嘉扮的米老鼠更好看hh】

……

“宁嘉，我想去下卫生间，你能不能帮我拿下？”

直播里赵琳珍有点可怜巴巴地双手合十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宁嘉接过她手里的东西，开玩笑道：“正好你走了，我就能赶超你了！”

赵琳珍笑了下，然后穿着玩偶装去了广场一边的公共厕所。

走了一会，她回头瞧见摄像离得很远了，才拿出藏在兜里的手机。

手机已经嗡嗡地震动一会了，她点了接通。

经纪人带着笑的声音先从那边传了过来：“珍珍，事办妥了。这会她的大名已经冲上热搜了。”

“路人反应怎么样？”赵琳珍擦了擦额头的汗。

经纪人：“我找了几个长期合作的营销号，拿钱办事，找了一大批水军带节奏，还编了不少假料。对了，今天下午她跟温圳途又上了热搜，还被路人拍到了视频。不过那视频有点歧义，正好跟我们编的料合上了。”

赵琳珍眸色暗了暗，“又上热搜了？什么热搜？”

经纪人：“温圳途不知道怎么跟她去烤肠摊了，俩人租了个摊子，在那卖了一下午烤肠。不过，江祁尤画画还挺有特点的，你以后注意避这点，别让她再表现了。”

赵琳珍嗯了一声。

两人又说了几句，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，又叮嘱了句：“你一会别请那么多人，太明显了。正经路人哪有只冲我一个人来的，也让他们往宁嘉那边走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