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于父愁眉苦脸的说,“看来过几天就要下雨了,我们还有这么一大块麦子没割,大家都努力割麦子,别让麦子被雨水冲了。”

于家壮劳力少,就一个于父和于文海,于文海这人还爱偷懒。

于家一家四口全上阵。

于母偏疼于陆露,怕她晒着,让她戴着草帽,“帽子戴着,手套也带着,别着急,慢慢割。”

他们家养出来的娇娇女,现在却由于抢收麦子,得让她下地。

前些年公社还在的时候,也不需要于陆露下地去赚公分,这几年分了地,显得他们家人手不够了。

要是在去年天气好那会儿,于父和于母加上一个于文海,每天忙里偷闲的把麦子收了,也算了事儿。

可今年真不行,这天气说变就变。

于陆露也不是娇小姐,她戴着手套割麦子感觉不方便,把白手套脱了,不一会儿就割了一小片的麦子。

她迎着凉风,风灌进了她的喉咙里,她只感觉一阵咳嗽,又觉得热,把外衣脱了放在田埂处。

不一会儿割麦子就流了许多细汗,她也顾不得这么多,只管在地里埋头割麦子。

于文海看自家姐姐这么卖力,自己也不能落下,也没再偷懒。

一天过去了,于家人都累坏了。

于陆露还有些力气,去给家里人烧水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