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了?”江舒立从旁边的草丛里出来,一脸惊诧地看着她,“严姑娘,你这是……”
“你还敢问我!”严盈狠狠瞪着她,“你居然敢拿火烧我!”
“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啊,我什么时候拿火烧你了?”江舒立仿佛受到莫大的委屈,不可思议地看着她。
严盈狠狠跺着脚,“你要是没拿火烧我,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?来得真是准时!”
“这种时候?”江舒立笑了,“这是什么时候?”
严盈一凛,收敛了神色,回身拉了言诺之就灰溜溜地走了。江舒立在后面目送他们远去,轻嗤一声,好整以暇地伸了个懒腰。
这种事情,当然不是什么光彩事。
严盈有把柄在她手里,不转身逃走才是个问题。
“没事吧?”江舒立把严秀之扶起来,仿佛没有看到他狼狈的样子,给他紧了紧衣服,把他搀回了帐篷。他的嘴角还有淤青,有些木讷地望着天空发呆。
江舒立看他着实可怜,给他上了药,在他旁边坐下来,“已经过去了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“是吗?”严秀之怔怔地望着她,突然道,“收我为徒吧。”
什么?
江舒立掏掏耳朵,才确定自己没有猜错,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。
就她这勉强达到20级的水平?
不要开玩笑了!
她还是个“通缉犯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