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还没说完,李青韵就接了过去:“为什么?”她没觉得这个问题哪里有不可对人言,“我只是想知道他若真要来抢我,你会否担心。”
话音落下,她就那么直直地凝着他,也不笑了,好像他要是不回答,她就不会开心。
江少枫听见自己认栽地默默叹了口气。
“我不担心。”他说,“因我知道他抢不走。他也不会给你找路,咱们十七公子怎么会搭理他?”
李青韵失笑,点点头:“嗯。”又转头看向那传话的文士,“你听见了?我不会搭理你们少主的,就算他来抢也是白抢,你也不必拿这些话来让人不痛快,别说的好像江月哥哥还要他让着似的。”
江少枫偏过脸,扬起唇角,无声地笑了。
“是,是在下失言了。”那文士也十分知进退,不再纠缠这个话题,却从身上摸了枚一指长三指宽的沉香木牌出来,“江少主、李阁主,这是少主要我转交给两位的鹤云令,少主说欠两位的人情他都记着,若是二位来日有需要他或鹤云堡相助的地方,不必客气。见令如见少主,我们在其他地方的兄弟也会鼎力相帮。”
李青韵很不想跟他客气,但她还是转头看了眼江少枫,见他朝自己微一颔首,她立刻伸手把令牌接了过来。
“那我们就不客气了。”江少枫说出了她的心声。
与对方互相辞别后,李青韵和江少枫再次踏上了前往雍州的路程。
他们这趟一心想着上紫竹峰求见峰主,好讨要两株可用来解天罗花毒的圆心草,谁知等他们两个终于来到紫竹峰下时,却赫然看见山脚下立着一块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