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姜这才止住了哭声,扬手指向谢秋姜,恨恨道:“祖母,三阿姊她居心叵测,存心害我。”
秋姜大吃一惊:“五妹,这是从何说起?”
谢云姜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不用狡辩了。白天你我在花园相遇,闲谈了几句,五娘并不是存心冒犯,你却怀恨在心,告诉我这火珊瑚焚烧可以美容养颜,我真的信了,结果呢,招来这一大帮蛇虫鼠蚁。这么些骇人的东西,我自己受罪就罢了,要是惊扰到母亲、祖母可怎么办是好?”
秋姜被她这样指责,脸色也变了,大声道:“五妹,你怎可这样诬陷我?这火珊瑚我用了多日,也不见半点蛇虫鼠蚁啊。”
“你狡辩,谢秋姜,你存心害我!你谋害嫡妹!”
“够了!”谢崔氏闭了闭眼睛,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,“自家人有话好好说。”
谢云姜被这样一唬,哭号声才弱了下来,当仍是抽泣个不停,肩膀微微抖动,一张姣好的容颜恍若梨花带雨。
王氏皱眉道:“云姜虽然少不更事,但绝不会胡说的。”转而看向秋姜,“三娘,你说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你五妹用了你的法子,惹得这一群蛇虫鼠蚁。”
谢崔氏也在此刻睁开眼睛,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。
谢秋姜咬了咬下唇,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,眼中也含了泪意:“三娘不知。这法子三娘自己都在用,这些火珊瑚现在还在三娘的院子里呢,真的没有招来什么蛇虫鼠蚁,不信的话,祖母和母亲可以唤清疏院的下人来问话。三娘若有半句虚言,任凭祖母和母亲发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