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都历历在目。
也不知殿外的人听到没有。
萧持单只手撑起身子,另一只手去撩被子,微微探着身寻她:“出来吧,别闷坏了。”
姜肆死死地抵住被角,萧持作罢,直接连被子带人一团抱到怀里。
姜肆身子一空,惊呼一声,从被子里钻出来,下意识抱住萧持的肩膀。
萧持好像就是在等着这一刻,低沉的笑声传入耳中,他挨了挨她脸颊,亲昵道:“你躲朕做什么?”
姜肆扒着他肩膀,把头埋在颈窝里,露出半拉脑袋,看着他身后的床帐。
昨夜,就是在这里,她紧紧抓着床帐一角,冰凉的绢绸贴在面上,混着滚烫的汗水,她看到投落在淡青帐帘上的高大影子,在一次次压抑的涕泣声中次第攻占。
现在一想,还是心有余悸。
可她这么趴在他肩膀上低头一看,竟然发现他背后多了许多红痕。
姜肆把羞怯抛到脑后,紧张地伸手触碰那些痕迹的边界:“这是怎么弄的?”
萧持看她语气突然认真,顺着她的视线扭头扫了一眼。
看是不可能看见的,但他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你弄的。”他坦然。
姜肆微顿,皱紧眉,直接反驳:“怎么可能是我?”
她下手最知轻重了,医者的手,怎会干出这等残暴的事?
“就是你弄的。”
萧持再次肯定,然后贴到姜肆耳边,轻轻说道:“昨夜,你挠的。”
姜肆怔住,脸上腾地就升起一股热气,热得她头晕眼花。
仔细想想,确实是有这样的画面,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给他挠成这样……
她忍着羞意,扒着他后背看:“得给你上点药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