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罚你可有异议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好,封印你八成修为,闯过十八铜人阵吧。”
太阿淡淡挥手,古清影脸色瞬间一变,苦着脸叫喊道:
“我的好师傅啊!你这是要扒了我的皮啊!”
“胡说,为师这是锻炼你的毅力。”太阿转过身来,花白的胡须上还沾着几滴水珠,众人看在眼里,忍不住用悲哀的眼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古清影,这师父又喝酒了,估计还不少。
“师父,您大人有大量,当我刚刚所作所为就像放个屁一样?无事发生过?”
古清影看着那几滴水珠,不由悲从心起。
“可你这个屁,臭到为师了。”
太阿嫌弃万分,一挥手,一道黄光从他手指间飞出,融入古清影的身上,古清影浑身一颤,随即苦着脸被大师兄秦越湳拉起来,送去力圣堂的十八铜人阵。
“小七啊,你这怎么就把这孩子拉进来了呢?”
太阿看着黄淮生怀里的婴儿,喝了口酒。
“师父,这孩子这么小就被遗弃了,天气又那么恶劣,他怎么活下来?我们可以收留他的啊!”
黄淮生认真地说到,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哀求。太阿看了他一眼,不忍对视,目光下移,看在那个婴儿上。
“咦?”
众师兄弟只觉眼前一花,再回过神来时,婴儿已经在太阿手中。这婴儿也是不怕生人,看着太阿白花花的胡子,他伸出稚嫩的小手,在半空中一抓一放。
“这个孩子,真的是有趣有趣啊。”太阿哈哈大笑,竟是放下拿酒葫芦的手,放在婴儿手前,任由婴儿的小手用力抓紧他的手指,“应元,应元,应是人间星月元,好名字,以后你就是我的第八个弟子了。”
不止怀中婴儿是否听懂了太阿的话语,露出了干净的笑容。
十年后
“清影,你在干嘛!”
四师兄张策看见古清影手里晃着一把精巧的长剑,在八师弟应元面前舞得风生水起。
“小师弟说想学剑,我就教他啦,刚好这个剑法适合已经锻体期的修士。”
古清影听闻声音,也不回头,继续给应元舞剑,应元看得特别认真,脑海中不断浮现清影的一招一式。
“这”
张策微皱眉头,虽然小师弟应元的天赋极佳,仅仅十岁就已经是八层锻体期,不过现在的他应该更为注重底子的蕴养,剑法这种东西,说实话还是练气境练习会好一点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
一股熟悉的酒味缭绕在张策鼻翼间,张策一回头,见一白发鹤颜老人,手里握着一个酒葫芦,摇摇晃晃地来到他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