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师父!”应元立刻从水里蹦出来,从储物袋中抽出一套干净的衣裳,急忙穿好,从瀑布下来。
“走吧。”
太阿提起准备御剑的应元的衣领,唤剑来,一步踏上,丝毫不理会手中的弟子如何哀嚎。
回到力圣堂后,他将应元丢下,唤来秦越湳,然后进入密室不知道讨论什么。而应元摸着自己又一次摔得生疼的屁股,一瘸一拐地往厢房走,结果还没有走到,其余师兄师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对他嘘寒问暖,其中古清影更是夸张,一把抱住他,声音有些哽咽:
“好师弟!你受苦了!整整一天!被师父花式玩弄,你真的好顽强!”
“师兄,我没事,不用担心,还有你这样师父会给你特训的。”
应元眼角抽了抽,想挣脱这个‘热情’的怀抱。但是古清影却抱得更紧,声音依旧带着哭腔:
“你不懂,我这不是关心你的泪水,是喜悦的泪水!多少年了!我终于不是师门里唯一一个被特别对待的人了!今晚必须出去乐呵乐呵!”
说着古清影松开应元,也不顾应元慢慢黑下来的脸色,从自己的储物袋之中取出他的道剑,准备御剑离开山门的时候,大堂里传来一道不紧不慢的声音:
“古清影,你要是再敢出去,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?”
“哎哟,师父,你看你老人家着什么急呀,我就是说说,就是说说,我也就嘴皮子上的功夫罢了。”
那道声音让古清影闻声丧胆,立刻大笑几声,不着痕迹地将道剑捎回去储物袋之中,然后一点一点,非常淡然地,干笑的离开了。
“师弟,别听小五瞎扯,师父的特训是有针对性的,像我们这样平平无奇的,还不能被特训呢。”张策出声安慰道。
如果不是看着张策嘴角藏不住的笑容,应元差点就被他的鬼话感动了。
“好了,你们都别闹了,小师弟被训练了一天,很累了,让他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