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好了,我不说了。”鱼余收回手,末了还是没忍住掐了把段戈的脸蛋。
汤元在警局一遍又一遍的盘问着第一嫌疑人张逸凡,幽闭的房间内,窄小的桌子两人分庭对坐,中间一盏锃亮的灯直直的冲着张逸凡,汤元那张面无表情的脸,背着灯光看起来阴森又可怖,他一遍又一遍,用冰冷、平淡的声音问道:“魏珊珊是否是你杀的?”
“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?情杀?”
“作案时间?作案地点?会场顶楼是否是第一作案现场?”
这样的质问显然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,坐在对面的张逸凡手上铐着手铐,双手痛苦的抱头,不停的抓挠着自己的头皮,哽咽又虚弱的说道:“我没有!我没有杀人!我爱她啊!我怎么可能杀她!”
刚开始审问的时候,张逸凡抗拒的很厉害,脾气大,嗓门大,还试图对警察动武,可是在这些天接二连三的审问下,一次次的削弱着他的心里防线,他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。
“啪——”锃亮的灯光被汤元关闭,他起身打开门,示意其他人来带走张逸凡,今天的审问又毫无进展。
从医院赶回来的张至白照样询问进度,对于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,他只是带着汤元避开人群,打了个电话。
电话接通,苍老的声音缓缓的传了过来,张至白用少见的恭敬语气说道:“安教授,我需要麻烦您了。”
挂了电话,汤元问道:“这样是不是不好?局里不会允许私自对嫌疑人实行催眠。”
张至白摆了摆手,打断汤元,“安教授是这一行的泰斗,不会出问题,只是安教授似乎忙于其他事抽不开身,说是介绍了一个他的关门弟子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