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玉爱爱一个人去大陆旅游时,向以宁与乔一鸣也举行了婚礼。
冬儿并不认识向以宁,但听说过她的大名,倒也如雷贯耳。一个离过婚还带着个托油瓶并且长得并不是很好看的女人,居然把龙门赫赫有名的乔一鸣给俘虏了,算得上是龙门有史以来不大不小的传奇了。
尽管与向以宁不熟,但冬儿与乔一鸣还算是点头之交,乔一鸣结婚那天,她也去了,也送了份礼,顺带把爱爱的那份礼也一并给了。
“乔太太,非常抱歉,爱爱已经离开了香港,她托我把这份礼物送给你。”第一次与向以宁打了正面照应,化起妆来倒也是美人,双眼不大却有神,微厚的双唇,高佻的身段,一身不驯的神情,与乔一鸣站到一起,倒也挺般配的,那围绕在周身凌厉骄傲的气势,并不输给乔一鸣。
接过礼物后的向以宁也在打量她,眼里有着淡淡的欣赏,“你是梁冬儿梁小姐?”
冬儿微微一笑,优雅至极,“是的。祝福你和一鸣。”
向以宁皱眉:“谢谢,只是,爱爱呢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她真的离开了?”
冬儿微微一笑:“是的,外出散心去了。”
“那,她真的与无邪分手了?”
“这次应该是真的了。”
向以宁恨恨地道:“那死女人也真是的,那姓段的本来就不是好鸟,分了也好,只是,就这样分手,也太便宜那二世祖了。”
“咳,你这女人又在说我的坏话。”段无邪走过来了,冬儿心下怫然,这男人还真不像样,才与爱爱分手,身边又挽了个女人,还有说有笑的模样,很想上前替爱爱打抱不平,但算了,她自己都是被男人休离的下堂妻,又有何资格去质问别人?
但向以宁就不一样了,瞪了他怀里的女人一眼,问:“姓段的,爱爱呢?你真与她分手了?”
段无邪耸耸肩,“又不是我提出分手的,你找我算账是不是找错了对像。”
向以宁瞪他:“不找你我找谁去?你明明已经有了女朋友,还在外边乱搞,也难怪爱爱会与你分手。”
段无邪轻哼:“什么乱搞?这也太难听了。男人嘛,身在江湖,也是身不由已,总也免不了逢场作戏。这能怪我吗?要怪就要怪她太小心眼了。”
向以宁气得瞪眼,作势要打他,“你还说,自己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。哪个男人像你这样,在外边胡来还想家里的女人不与你生气?当真以为还是封建时代?”
冬儿也有些生气,这无邪,真的太过分了。
段无邪拉着女友的手笑嘻嘻地退了一步远,“我已以够开明啦,我也不要求自己的女人非要进得厨房还要出得厅堂。我只是让她明白,男人在外边的事,女人最好是少管为妙,这不是徒增不痛快么?”
向以宁气得险些晕倒,冬儿也是一脸怫色,这男人,真的没救了。也幸好爱爱早早把他踢了,不然以爱爱的脾气,不知还要受多少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