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爱爱想,那死衫衣男能左右总经理的意向,应该职位不低,只是年纪轻轻就喜欢仗势欺人,真的太可恨了。不就是小人得志么?
还有那个总经理金炎堂,是谁说他是英明果决,干净俐落?
又是谁说他公私分明,严已律人,奖罚分明---她玉爱爱马上去吐一口口水,太太太缺德,太太太过分了。
不就是送餐时没能送到他手上,犯得着那样惩罚她?
总经理大人太过高高在上,玉爱爱连骂他的勇气都没有,只能把满肚子委屈发泄在那个害她赔钱又丢主管职位的衬衣男。
幸好段无邪在饭店留了一宿就离开了,玉爱爱偷偷望着接送他的出租车驶离饭店后,才大大松了口气。
双手合什,她向老天祀悼,“天灵灵地灵灵,姓段的瘟神终于离开,希望老天爷能还给我一个太平的日子。”末了,她又小小声地加了句,“最好再帮我找个有钱又帅气的白马王子。”虽然受过一次感情创伤,但女人天生爱幻想的心思仍是占了上风。
玉爱爱的小动作被另一双眸子看进了眼里,对她的不屑再度加深。
玉爱爱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别人看进去,小声念完后,才折了回去,这时,从角落处走出一个男人,不正是刚才亲自送段无邪离开的金炎堂么?
只见他望向玉爱爱消失在玄关处的背影,薄薄的唇角倏地浮现出浅浅的讥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