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记住,你的工作只是清洁工,就算化再好看的妆,仍只是清洁工。”
玉爱爱眨眨眼,“哦”了声,“我知道了,还有什么吩咐吗?金先生?”
金炎堂一口气哽在喉间,却只能瞪大眼瞪着眼前这个脸皮厚到极点的女人,他话里的讽刺意味已够明显了,她是装着听不懂,还是真的听不明白?
看她的模样,倒真的毫无怒意和丝毫的难堪,闷气渐长,金炎堂语气不耐地道:“还忤在这里做什么?你这副模样,还真是难看死了。”
任谁说自己难看,心里都会难受的,但玉爱爱不,一来她对自身条件还是有信心的,此刻的她弄得全身脏兮兮的,想当然好不到哪里去,二来这姓金的嘴巴一向毒,他说的话纯当放屁,不必计较,所以,我们的玉爱爱同志非常有肚量地没把金炎堂的恶毒听进耳里,就不必说放到心里了。
而她的大肚量,在金炎堂眼里却是脸皮厚的表现。天可怜见,
不能说金炎堂鼻子生在头顶,也不能说他有多傲慢,而是他生长的环镜决定了他的傲慢与对女人的偏见,说白一点就是,这男人被女人宠坏了。
在玉爱爱若无其事地离开后,兀自生着闷气的金炎堂找不到地方发泄,只能恨恨瞪着玉爱爱国离去的背影狠狠地瞪着。陈管管看在眼里,心里偷笑,说:“这个女孩子挺能吃苦的。”经过一天的观察,他对玉爱爱有所改观,就算这女孩子是有点心机,但毕竟能吃得苦,这么大的工作量,再加上又脏又累的活,她都能一口气干一整天,也算是个务实的女孩子。
金炎堂不发一言,只是脸上带着不以为然,轻哼一声,转身进了书房。
陈管家知道他的心思,在他背后说道:“这年头能吃苦的女孩子不多见了,能忍气吞生更是少见。我今天观察了她许久,也不像是传说中的拜金虚荣。”
回答他的是被关上门的声音。
唉唉唉,看来让傲慢自大的金某人对玉爱爱改观,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。
说话金炎堂的傲慢偏见,决定了玉爱爱未来的职场生涯的艰难险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