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怎能麻烦你呢,你事情那么多,哪能为了我的事亲自跑一躺,我很过意不去的。”
“不会不会,反正我也要去找爱爱。”
“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么?”金炎堂皱眉。
“那又怎样?是谁规定分了手后就不能重新在一起了?”段无邪说的理直气壮。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。”金炎堂慢慢吞吞地道,“可是你认为爱爱还会接受你?”
段无邪:“那当然,毕竟我和爱爱可是相识八年,相恋四年呢。不管她再如何怨恨我,我总是她的初恋嘛。”他瞅着金炎堂,他脸上的沉凝使他终于找回了些许优势,越发得意,“毕竟,女人对初恋都是通常都是念念不忘的。”
“是吗?”金炎掌轻扯唇角,“那我就拭目以待吧。”
段无邪离开后,金炎堂眉头紧锁,不知在想些什么,金父忙问:“阿堂,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啊,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?”
金炎堂什么也没说,转身折回卧房。他现在心情非常不爽,他不应该放走玉爱爱的,一想到功亏一篑,心里就懊恼的要死。
偏巧段无邪动作忒快,让他毫无招架之力,不行,他应该改弦易辙,生意人,哪有轻易服输的道理。
玉爱爱在网吧和冬儿聊了一整个下午,晚上又去做了美容才回到屋子,今天与冬儿聊了许多。当聊到王劲严时,她已听从冬儿的意思,当作从没认识这个人。而与她有过的金炎堂,与冬儿商量了半天,列数金炎堂以前的种种表现,最后冬儿得出结论---这男人或许会是个霸道无赖兼死缠烂打的主,如果对他没意思,以后遇到后千万要绕道走。反之,就从了他吧,反正以她过来人的经验,这男人肯定对她有意思。
从了他?
一想到那双鄙夷又不屑的眼,玉爱爱打了个寒颤,想都不敢想象,这死冬儿,尽给她想些歪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