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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自己还有事情要求对方帮忙呢。

齐天仲走到客厅,眼尖地瞧见花瓶中枯萎的花朵,再打量了一下四周,下意识地开口问道,“这家里是有多久没人住了?”

安艺给他们分别倒了一杯水,然后在他们对面坐下,“没多久。只是没收拾房间,所以才有灰尘,你们来的真巧,今天以后,我就不住在这儿了。”

这些话没什么好隐瞒的,安艺照实说。

说完后,她又问道,“说说,什么事?”

齐天仲不知为何,老脸一红。

继上回姚博一事,安艺的可靠度在他心内早就达到了顶点,所以易元一求上门,他谁也没想,只带着对方来见安艺。

他掩饰性地咳嗽一声,斜眼瞥了一旁的易元,示意他开口说话。

易元心领神会。

“安大师,我最近运程不好。想求你帮我看看,这到底是犯小人了还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或者能不能买个东西辟邪。”

安艺双腿交叠,慵慵懒懒地坐着,她目不斜视地盯着易元,脸上浮出一抹浅浅的笑意,“那你说说具体情况。”

易元摸不准对方的态度。

但想了想,仍实话实说,“这两个月,我像是走了霉运似的,一天比一天倒霉。”

易家是家族企业,产业遍布娱乐圈、同样,还在南方做水产生意。

而易元则管着水产生意一块,可近两个月,签下的单子一桩一桩的出差错,不是黄了,就是违约。

他办事不力,家里的老爷子自然震怒,可合同就是他签的,事情也是他办的,根本没有丁点儿解释的余地。

那句话怎么说的,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
不仅仅生意上出了差错,两个月内,他发生了四起车祸,前段时间才刚刚把骨折的脚养好。

易元把裤子微微撩起,“瞧,这上面的伤口才刚好,不过留了疤,恐怕这辈子都去不掉了。安大师,要不是因为走投无路,我也不会求齐爷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