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夏:“若是夫人昨天出了什么意外,看他拿什么赔!”
林清舒拿筷子敲了一下她的脑袋,往她嘴里塞了个包子说道:“我们去问问那四个劫匪不就知道了。”
她昨天没把他们送去见官就是觉得事情不对劲。
按理赵欢颜对她恨意如此之深,昨天晚上一点动静没有可以理解为时间紧没来得及动手准备 。可竟然已经收买了马夫,已经有所动作了,怎么可能后面却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目前只有赵欢颜想她死,不管是赵欢颜自己还是那个千里之外,素未谋面的夫君。无疑都不会拿着钱没事干让她下地走两步。
还有那四个男人,并没有在听雪楼喝酒吃饭,那为什么会醉醺醺的出现在那条必经之路上。
如果没有打劫那个登徒子,必定会和他们碰上,三个女子,那是四个大汉的对手。
林清舒让人把他们关在柴房,她们过来时四人背靠着背,呼噜打得震天响 ,屋里来人了也没有一点感觉。
今夏气愤的上前一人踹了一脚,几人哼唧两声,偏过头又睡得跟个死猪一样。
今夏傻眼,大概没见过能睡这么死的,正想加大脚力在踹上一脚,姜樱一人端着大水盆颤颤巍巍的跑了进来,而后在四人面前站定,举起水盆,倒了下去。
“啊!下雨了。”
“阿嚏!阿嚏!这雨怎么这么冰。”
“下的冰雹吧。”
几人睡得正香,突然一盆冷水裹着冰碴当头而下,顺着衣服领口往里面钻,冻得几人一下就清醒了。
今夏错愕的看着姜樱,大概没想到她会用冰水。
姜樱眨着无辜的大眼睛,把水盆丢一边,蹲角落里缩成一团,似乎在害怕。
但林清舒知道,她不是害怕,是在取暖,缩一团暖和,那双滴溜溜的大眼睛里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。
“阿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