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埋头痛哭的赵欢颜一下抬起头来,哭得通红的眼睛瞪着今夏,厉声道:“我没有。”
今夏插腰,居高临下的指着赵欢颜怒道:“你没有?我可都打听清楚了,那日大街上,就是你提的蛇。”
“裹得严严实实,做贼心虚的在街上逛,整个云洲城就只有你拿过这蛇,不是你还有谁?”
今夏气不打一处来,这赵欢颜之前就存了害她家夫人的心思,以为经历了那一晚,她能明白她和他的大表哥不可能,不要在做无用功。
毕竟做的在好,也不过是给皇城里的那位公主做嫁衣,费力不讨好。
偏偏她死不悔改,竟然去找了这蛇来。
见今夏说不通,赵欢颜一下扑到林清舒脚步,抽泣着拉住林清舒的衣摆说道:“林……林清舒,你相信我,我没有要害你。”
害了林清舒有什么用,以前是觉得能实现目的,那日她已经明白了她和江浸月不可能,还去做伤害林清舒的事,就是蠢。
那被侮辱的夜晚,她的确恨级了林清舒,恨的不能自已,即便知道杀了林清舒就是给她人做嫁衣,她也依然恨不得她去死。
可是,林清舒并没有真的伤害到她,那极尽侮辱的夜晚,她并没有受到伤害,她还是干干净净的,她还是有机会许一个好人家,相夫教子,快活的过完后半生。
她又如何蠢到去伤害她。
林清舒一直不回话,微垂着眼,就这么看着她。
赵欢颜又道:“我真的没有要害你。”
“那条蛇,当初的确是给你准备的。”她想用蛇,让林清舒中毒,她是江浸月的妻子,能给她解毒的人只有江浸月,而江浸月远在千里之外,若她找了其他男人,就是不守妇道,可以直接让她浸猪笼。
不找,便只有等死了,能治这蛇毒的解药,她们谁都没有。
“我拿到蛇就后悔了,我懂了那种事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,我那日是拿蛇去放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