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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鞑靼兴兵边境,战火燎原。自束止戈将军身陨,我方节节败退。如此危机关头,春闺必考此题,让你们去论述战略兵事。”

严父既然说出来,必有六成的把握。毕竟叔父严政是天子近臣,甚得皇上倚仗。此话定是从严政口中传出。

姚言心里欢喜,对岳父大人一拜:“小婿多谢岳丈大人指点,真是感激不尽。”

严父又和姚言论起诗文,而严李氏早早拉着严笳回房中。

“知道全情的时候,你已经嫁了过去。”严李氏抹着眼泪:“他既娶错亲,断然不会善待你。跟娘说,他是不是给你脸色瞧了?”

她和丈夫候到午时,心里便知严笳不受待见。

“母亲,婆母她很是和善。我又有家私傍身,日子好过的!”

母女俩说着私房话,一个不请之客来到严李氏屋里。

“给大伯娘请安。”

只见严辞穿得花枝招展,施施然来到此处。从前她是不敢与严笳立在一处,可自从严笳毁容,她越发地打扮自己,天天往严笳跟前凑。

看着严笳一副新妇的装扮,她捏紧手帕。

这应该是她的!这桩令人艳羡的婚事,本来是落到她头上!

严笳还在与母亲说笑,为免让母亲糟心,她故意提起姚言:“夫君在大堂与父亲论诗,我不好去打扰”

严辞一听此话,心里一喜。论诗她在行啊!自己去姚言面前转转,说不定能搏一个平妻?

她再也无心待在此处,与严李氏请辞,急匆匆地赶往大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