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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卓子应声回头,见是严笳后猛然一愣。

不知是不是追忆起昔年往事,含着热泪拱手拜见:“见过严小姐。”

“你是束哥哥的心腹,怎得会在此处?”

卓子叹了一声:“自公子身陨,我便脱离束家,独立门户。”

见到故人,严笳有千般疑问:“我听人说束哥哥是被人害死的?”

此话一出,卓子心里一咯噔,嘴上却硬着道:“公子是战死沙场,这是无上的荣耀!莫不是有人故意要抹黑公子?严小姐,我相伴公子左右,谁人比我更了解?”

“你所说当真?”

“绝不敢诓骗严小姐!”

严笳怅然若失地走远,卓子的妻子出了庭院:“相公为何不言真话?”

“公子下落不明,莫要再让严小姐忧心。等公子重回大周那一日,一切便迎风而解!”

严笳回到姚府,只见姚言在房中等候她。

“你去了相国寺?”

“二婶婶相约,正好去散散心。”

姚言冷哼一声:“外面盛传你叔父是为主考官,她当然要奉承你。”

话又一转:“不过她儿子姚仲文空有一身武力,书念得却不尽然。”

严笳面露困惑:“既有一身武力,为何不走武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