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向来心思敏锐,严笳叹了口气,如实道来:“她杀了人。”
“何人?”
“一个叫梅雨郎的戏子,姚书意的生父。”
严子冀也是见过大风大浪,他冷哼一声:“真是好毒的妇人。”
“本欲成全他们二人,却”严笳也是直摇头。
“她可发现你差人跟着?”
“应该未曾。”
严子冀沉默一会儿,到底是自家亲妹妹,他有些放心不下:“这般歹毒的妇人,既杀一人,便会再杀第二人。你随我回家,等她被绳之以法,再歇在姚府。”
“若是搬回严府,恐让她起了疑心”
“可这等杀人凶手在你身侧,我又岂能安心?”
“我身边仆人无数,她既是想下手,也寻不到机会。”
见妹妹固执己见,严子冀只能退一步,说起另一事来:“皇上将叔叔的嫡女严慧指婚与卫王。再过一个月,就礼成婚毕。到时候以这个名头回严府多住几日,等一切妥当,再回姚府。”
严笳闻言一惊:“圣上此举究竟是意欲何为?”
“这是在拿鱼饵钓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