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到底是主人家,严笳撇撇嘴,十分不愿地随仆人来到内堂。
“通宝哥哥,这是我的女先生。别人家都是男西席,只有我这个是个女先生!”徐珍奇把严笳当做炫耀物件,十分神气。
李通宝上下打量了眼严笳,并未多言。
而徐珍奇见表哥不为美色所动,心中更加欢雀。
到底是寿星,今日徐珍奇最大。她央着严笳陪自己踢毽子,可严笳不通此道,连说不会。
徐珍奇开始一哭二闹,徐夫人到底心疼自家女儿,对严笳下了命令:“今日是小姐的生辰,你就去陪她玩一场。”
如此场面,严笳再也推脱不得。不过她实在摸不准力道,一个飞踢,毽子砸中徐珍奇的额头。
徐珍奇顿时大哭起来,徐夫人赶忙抱住徐珍奇,替她揉着额角,心疼不已。
严笳自知闯了祸事,上前查看。徐夫人气急攻心,重重地给了严笳一个巴掌。
“你就是这么照顾小姐的!”
严笳抿着嘴,不发一词。到底是小地方,不懂得尊师重道。严笳在他们眼里,与家仆无异。
“姑姑,现如今替珍奇消肿最为重要,我有一个同窗,家中离此处不远。最是会治跌打损伤。我这就将他请来。”
“有劳表侄了。”徐老爷还算淡定,吩咐下人随李通宝一起去请人。
不过三刻钟,同窗姚英远提着药箱赶到徐府。
“不是什么大事,拿冷水敷一敷就好。这里有瓶药酒,且拿去替小姐热敷。”
徐夫人见姚英远仪表堂堂,便留了个心眼。等姚英远随着徐老爷出去开药,她将李通宝唤过来打听到:“我看这位姚公子来头可不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