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仗势欺人!”
“是又如何?渠城的父母官是我们表公子的爹娘,你们是投告无门。或者你们投告到京师去!你们有那个能耐吗?”
别看哈希个头小,却有一股不怕虎的血性。见他们横竖不打算放过自家老丈人,哈希打定主意,豁出去一阵肉搏。
到底是寡不敌众,被家奴揍得鼻青脸肿。
领头的人看哈希面上一股狠劲,怕他真做出什么事来。便支使着手下捆绑住哈希二人:“带去府里由夫人定夺!”
一群人从后门进府,正巧遇上下了课的严笳。
“哈希哥?陈爹爹?”严笳快步上前:“你们怎么成这样了?”
“女先生,这是夫人的口令,你不要多管闲事!怪就怪在这位老人家口不择言,说表哥儿科举无门!”
“就为这事你们把人打成这样?”严笳的火气蹭的上来:“我到要去问问徐夫人是何道理!”
说着转身赶往徐府大堂。
“徐夫人,只为一句不中听的话,你就差遣家奴殴打别人。请问这是何道理!”
徐夫人见严笳来势汹汹,又见身后的哈希二人。一时间脸色沉下来。
本来和夫君正与姚公子畅谈,猛然抖搂出此事,她心道不妙。为给姚公子一个好印象,她打算搪塞过此事:“都是下人会错意,来人,取五十两过来,给女先生压压惊。”
严笳冷哼一声,将端来的银钱掷于地上:“谁稀罕你家的银子?德不配位,你家这个西席不当也罢!”
说完转身就走。
一旁的姚英远见此等场面,亦是愤然。他拱手相别:“徐小姐的伤势已无大碍,无需小子登门行医。就此别过。”
徐老爷再三挽留,姚公子却是铁了心的不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