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怪他,得罪了严笳的心上人。哈扎叹了口气,心里乱糟糟的。
“大好的机会竟被你这般断送!”
徐老爷气得发抖,想起自己花出去的一千两白银,又是心疼不已。一时气极,给了徐夫人一巴掌:“这些年舒坦日子过惯了,忘记自己什么身份?一个奴才的女儿,果然狭隘无能!”
徐夫人脸色一白,身子开始颤抖。
自己在李家长到碧玉年华,逢得李家老太心善,将她过继过来。可这般出身在徐家人眼里,是一道屈辱的烙印。徐老爷明面上与徐夫人恩爱有加,却从心里瞧不上她。
她忽然想起一事,颇有些献媚的意味道:“老爷,我今朝在赵将军家宴上,看见哈扎那个佃户!他领着自家妹子来到宴上,稀奇的是,那赵将军对他却是十分恭敬!”
“您说他走得什么门路?我们如法炮制,不也妥当?”
毕竟哈扎能拿出来的,他们徐家只会更甚!
真是个蠢货,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岂是徐夫人说得那般简单?
徐老爷难掩失望,丢下徐夫人离去。
徐夫人却像捡到救命稻草,急匆匆地来到黄大娘家。她展开笑颜,罕见的一副好脾气。
“大娘,以前多有得罪,还望您海涵。”徐夫人打起感情牌:“我家小女还是女先生的学生,传道授业,真是天大的缘分。”
讨好的话,徐夫人不怎么会说。尤其对着黄大娘,心里像堵着块石头,那些体面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她只能僵硬地笑着,盼哈扎二人早点归家。
等了一晌午,也不见哈扎人影。黄大娘举着锅铲:“怎么?你要留饭呀?”
徐夫人面上燥得通红,尬尴地起身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