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位贵客,我等叨扰不得。”
丫鬟说得含糊,徐奇珍满不在乎地道:“放那吧!”
等丫鬟走后,徐奇珍又开始叽叽喳喳,说累了她嘱咐严笳道:“女先生,你替我送过去吧!”
正图耳边清净的严笳立马起身,这小姑娘,太能说!
毕竟不是府里的人,严笳转了一圈迷路了。也罢,自己总不能真去西厢房送糕点吧?省得搪突了李府贵客。
大堂里突然响起喧闹声,几个声音嘈杂在一处。
“李岂则!我说你安的什么心!竟然想让珍儿做人家的姬妾!这种卖女求荣的事,我徐府可没脸做!打着筹集会的幌子,行暗娼之事,你个老东西也不羞!”
严笳听这铿锵有力的声音,一路小跑去大堂。只见李岂则浑颤抖,一张脸皱在一起,“你、你”了半天。
本来依着徐老爷这个牛脾气,李岂则打算先斩后奏。如今抖搂出来,他气得倒地晕过去。
徐老爷知道李岂则的打算后,同样气得半死,差点喘不上气。为绝了李岂则的念头,索性闹了开来。
在场的宾客全当看个笑话,抿着嘴暗笑。若是筹集会就此散了,就一定会以“行暗娼之事”盖棺定论。李通宝作为嫡子,该他反哺家里的时候。
他派人将徐府一众请到里间,又将众人聚集在大堂里,由自己开始主持这场筹集会。
“这尊玉菩萨是由魏大人捐出,拍得的银两用作安抚灾民。”
几个场合下来,已经筹得近五千两白银。这时一对南珠耳坠竞拍,严笳双眼一亮。
可是另一家也竞拍此物,当价格抬到“三百两”时,严笳摁住哈扎的手,暗自摇头。
本以为此事只是寻常,等筹集会一散,一位公子追过来献礼:“姑娘灿若牡丹,配这对南珠最好!”
严笳看了眼哈扎,这位公子见此又道:“连三百两都舍不得博美人一笑,我劝姑娘早点离去的好!若姑娘有意,我必以十里红妆,求娶姑娘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