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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嫂子,各人有各人的长处。就算点茶落了下乘,也不会有人笑话你。除非是有些自得自傲的半吊子,才会做这种没品的事!”

严笳言辞犀利,叫李蔚然无从反驳。她怕落了面子,索性相争起来:“这话说的,想来大嫂子出身将门,必定武艺非凡。今日欢喜,不如大嫂子来一段舞剑助助兴?”

这是在当众打张沁的脸,只有下人才会临场助兴。

“二嫂子,你未免有些太过分!”严笳怒火滔天:“李家就是这样教女儿的?”

可李蔚然毫不在乎,冷笑道:“我可不怕你!莫不是还做着当国公夫人的梦?我就把话撂这,这事儿,不可能!”

听李蔚然这话的意思,莫不是知道什么隐情?严笳心里估摸着,到底得和姚言通个气。无论真假,他们也好早做准备。

这晚姚言下职归家,严笳说起白天的事:“听二嫂子的口音,像是知道些什么?”

袭爵一事事关重大,轻易马虎不得。若是早点知道纰漏,也好趁机去亡羊补牢。

烛光摇曳,二人静坐无声。

这个势头可不妙,没有爵位,一个吏部给事中前途并不光明。再者,圣上迟迟不授予爵位,是不是厌弃了姚家?

姚言思量片刻,说起自己的打算:“明日我们带些礼品,去拜访一下你那位阁老叔叔。”

“却是不妥。”

严笳摇头否定:“如果他有意透露,不会让我们不知晓丝毫消息。此举有些过于急切,甚至是打草惊蛇。毕竟依着我那位叔叔的为人,是敌是友目前还不能断然地定下结论。”

天子近臣只有那么几位,能冒着开罪圣上的风险帮助姚言的,除却是亲家并不作他人。

见姚言略有沮丧,严笳又道:“你忘了,还有宋大人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