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起点很低,却也是前途无量。
只是姚言起点太高,心中落差太大。若是好好经营数十载,未必抵不上一个爵位。
这话严笳说了又说,可是姚言陷在梦里,一副死不悔改且堕落的样子。
假装睡着的人,是叫不醒的。
本以为最差也就这样了。姚言却不知受谁的挑拨,开始烂赌起来。严笳藏起银钱,他却是翻箱倒柜,拿家中值钱的物件去抵赌资。
如今姚府大房,是合府的笑话。
这日妯娌聚在一起,李蔚然开始阴阳怪气:“这不是姑姐吗?还有心思在这呢?家里银钱够用不?不够的话,我支点呀。”
众人抿嘴暗笑,却见严笳面不改色:“二嫂子既有这番好意,那妹妹就向二嫂子支个一千两。不知,二嫂子何时派人送银钱入姚府?”
李蔚然攥紧手,“你!”
谁不知,严吴氏将府中银钱卡得很紧。
别说一千两,就是五十两,她也做不了主。
“是你挑衅在先,我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可也不是个软柿子。二嫂子可记清楚了?”
“况且我还有个出息的亲哥哥,领了和州通判。且甚得帝心,点了状元。我严笳再不济,也是有日子过的。从来不是二嫂子可以磋磨的!”
说完此番话,严笳转身就走。这些个人,都是势利眼和墙头草,不结交也罢!况且嫂子也不喜这里和她们,如此更是没有与之往来的必要。
李蔚然气血翻涌,将茶盏掷于地下:“严笳,你不要得意。有那么个夫君,你这辈子已经完了!我看你还能撑到几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