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蔚然立时讨好起自家亲姑姐,她出身不高,在二房地位尴尬。如今这等奉承的好机会,她又怎能错过?
“我就说年姐儿一副富贵像,就是当娘娘也使得!”
众人给面子地浮起笑意。毕竟严年是嫡出,身份就甩其他两个一大截。本来是说笑的话,可严太夫人的心腹嬷嬷却笑着接了句:“可不是嘛!”
严太夫人摇摇头道:“还未定了!”
纵使满口谦虚,却看得出十分得意。
李蔚然被吓到了:“真是……”
见严太夫人未否决,李蔚然叫了声“天爷”。拉着严年的手,仔细看了起来。
到底李蔚然嫁进来的晚,不知道严慧嫁的卫王。这是严家一桩痛事,严吴氏并不希望女儿再嫁入皇家。
不过却见严太夫人悠悠道:
“这位可是未来的储君。”
严吴氏眼睛一亮:“陛下立了太子?”
一个储君,就是十个王爷都抵不得。
在大周,王爷的权力比不得前朝,王府也只比国公府高出一小节。为避免藩王之乱,手中连兵权也无。皇上一个旨意就能轻易废除。
一但立了储君,其他皇子注定只是闲散人士。
如此天差地别,也无怪严太夫人如此自得。
严吴氏向来心思细腻,见严太夫人此般做派,便有些忐忑。毕竟这严府除去严笳,还有一个嫡出的姐儿。
这就要说起严府一桩辛密。严太夫人当年老蚌生珠,诞下过一名女婴,也曾合府娇养至五个年头。可她身子娇弱,自出生就带有咳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