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严曲儿了?只能一顶小轿从侧门入宫去。
十里红妆,严笳在轿中仍觉得不可思议。自己就这样嫁给了束哥哥?她掐了自己一下,疼痛感让她思绪回笼。
她轻笑了一下,然后就是止不住地咯咯笑。
“小姐,奴知道您欢喜,可还未正式入门,您也收着点。奴家在轿外都听得见您的笑声。”白灼故意调笑严笳,说着些俏皮话。
奈何束止戈耳力极佳,他坐在高头大马上,朗声笑道:“随她去!卿卿本就是肆意之人,不该因我而收敛憋屈!”
严笳心生暖意,眼里蓄着泪花。
到了束府,严笳只觉得心中噗噗跳。糊里糊涂地入了洞房。不同于前一次的冷静沉着,她手心里冒着热汗。
束止戈酒量极高,却不过三盏茶的工夫,居然也推脱喝醉了。
众人一阵善意的笑声。
到底春宵一刻值千金,便睁只眼,闭只眼地放他入洞房。
束止戈站在严笳面前,一时唏嘘不已。
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女孩,如今是他的妻。
将来会为他持家,为他生儿育女。
生则同衾,死则同穴。
他拿起喜杆挑开严笳的盖头,只见严笳双目炯炯有神,带些羞意地看着束止戈。束止戈附身亲吻严笳的唇,浅尝辄止。
“卿卿,这是我的梦吗?”
严笳摇头,发髻上的步摇哗哗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