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容心里想着,面上却只说一句“不会”。
刘氏听声走了出来,见妹妹又来了,还带着包袱,忙问发生了何事?
刘二娘将方才的话又重复的一遍,刘氏自当是欢迎的,忙忙地就去灶台上切猪肉,奚容只好帮忙。
所幸一日过下来,刘二娘都没多提别的话,更没有出幺蛾子,只是说些仙啊道啊的治病救人的野闻,将刘氏哄得红光满面,晚上两姐妹还要睡在一张床上说悄悄话。
晚间,奚容又去偷瞧了一回,“哑巴”这次没有受伤,她松了口气回屋睡觉去了。
金兔高悬,已是三更天,院内一片寂静,刘二娘撑着眼皮不敢睡过去。
察觉到刘氏鼾声轻响,她悄悄摸起身去翻带来的包袱,又到奚容屋外细细听了一下动静,确信人已经睡下了。
将王公子给的迷香悄悄往屋内熏了一点,确保人睡得更沉,刘二娘才又摸去将门锁打开,再开了院门的锁,往巷子口张望着。
王公子带着小厮在雪地里搓着手站了半夜,早就骂骂咧咧的不耐烦了。
妈的!睡个小娘子还要吃这个苦!
见那院子终于探了个人头出来,朝他们挥了挥手,王公子才边搓着手臂,边骂着往那边去。
人走近了,刘二娘忙合手求告:“王公子动静可小一点吧。”
王公子不耐烦:“废话少说,人在哪屋呢?”
刘二娘指了路,带着两个人往奚容的屋子去,门开了半尺,临窗的月光映着雪色,能隐约看见床上的人在安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