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木杖打在肉上的声音沉闷,凄厉的叫声也被布巾堵在了嘴里,什么也没传到东厢房去。
这时去给阿松看诊的大夫打东厢回来了,宫秋庭借故离开了花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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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早些时候,自花厅出来,奚容就敏锐地察觉到阿松正处于极度不安焦躁的情况中。
她实在有些心疼他这样的状态,便一路牵着手,和他说道:“阿松,你以后要有家人了,开心吗?”
外头的雪色茫茫,像他现在迷茫的状态,他知道家人是什么,但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些。
他就这么赤条条地长大,被卖来卖去,干完了活等着主人喂几口剩饭,然后就活到了今天。
奚容觉得自己得慢慢劝他接受宫家的一切:“阿松,我对你好吗?”
他看她,点头。
“刚刚屋子里的老夫人,会对你更好,你别怕他。”
比她更好?
视线从未从她脸上移开,他忽然有点不大开心,但又根本想不太复杂的事情。
奚容没等到回答,又想说什么,后头有脚步声响起,是吉光快步追了上来。
“少爷让我来给他披件厚点的。”说着要将一件玄色的大氅披到他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