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吻变得暖热,他才稍离的寸许,哑声道:“和公子说说,该怎么罚你?”
他这几日心情都不大痛快,奚容昨日匆匆回来又走了,结果带了个人回来,还被留在别人身边。
宫秋庭把手臂收得更紧,下巴轻轻在她脖颈上蹭着,慵懒而危险。
她像被钉在门板上,进退不得,只能低头:“奚容不知做错了什么,还请公子明示。”
话又被他跳开了:“想不想留在大哥的屋子里?”
奚容迎着那双剔透的眸子,不敢有丝毫迟疑,摇头道:“不想。”
“想回来吗?”宫秋庭带了笑,缱绻地揉抚她柔软的耳垂。
“嗯……”奚容收紧脖子,忍受着耳朵上的痒意,撒下了第二个谎。
又被他埋怨:“想回来为什么对大哥这么好?他都离不开你了。”
奚容耐心安慰照顾别人的样子,一直印在他脑子里出不去,讨厌得很。
觉察到宫秋庭按得更紧了,奚容小口出着气,温声解释:“奴婢的本分罢了。”
他下意识便想问:“对我呢,也是本分吗?”
但这话实在小性儿,显得他吃醋了,宫秋庭没有问出口,负气又亲了她好一会儿才气顺了。
奚容咬着已被亲得软红的唇瓣,小声嘟囔:“公子,放我下来吧。”
等将人放下来时,宫秋庭肩膀上的衣料也被她揪皱了。
他不在意,解了大氅便躺倒在了禅椅中闭目。
奚容想到他一大早就出现在老夫人的院子里,现下该是困倦了,给他收拾衣物的手脚也放轻了下来。
“公子要去几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