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好了之后吗?”她咬着唇,压着羞耻的泪花问。
这娇奴,现在不能动,又要说这些话来撩拨他,宫秋庭瞧见了她通红的耳廓,自己也绯红了眼尾。
“嗯,病好之后……”他轻声答道,说罢手难以自制地收紧,两个人贴得紧密。
可接想来她却说一句:“可奴婢不想喝避子汤,公子……”
语调哀伤,像是谁要从她这里强行剥夺走什么。
宫秋庭听入了耳,旖旎的氛围顷刻散去,他罕见的有些心神混乱,一瞬间想到了很多。
奚容大概是听了许大夫说的,避子汤喝多了会让她往后难以成孕,才有了这个请求。
可既要她做了通房,不喝避子汤,往后天长日久弄出几个庶子庶女来,到底是不好。
但若喝了,等他有了正室,奚容的身子只怕也不能再有孩子了。
宫秋庭不打算太早娶妻,心底更是有些抵触,但正妻不入门,奚容这汤药就不能停。
即便他能任性不守规矩地撤了,祖母也不能放任他如此疼宠一个丫鬟,到时便是家宅不宁,她的孩子也不会得到厚待。
此时若是清醒些的主子,就该把婢女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请求拒了才是,可他偏偏没有立刻开口否掉。
瞧出宫秋庭有些犹豫,奚容从这裂隙中窥见一丝天光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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