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不值得她深究,此际只想确认自己的法子奏效了没有。
“公子,我可以有孩子吗?”她眸子盛满了殷切,看得宫秋庭心里湿漉漉的。
清寒的声音如遇春光,暖化成水,他觉得自己昏了头,竟向她保证道:
“公子自然会给你孩子,但祖母不会同意你不喝避子汤,这般任性,将来对你的处境也不好,通房之事……”他顿了一下,终是开口,“晚两年再说亦可。”
说完了又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,怎么就答应了这不着调的事儿呢。
但瞧着奚容发自内心欣喜的模样,宫秋庭也懒得想这么多了。
她如此爱慕他,甚至不要提前当上主子,只心心念念想要和他有一两个孩子,自己忍这一时委屈又算什么呢。
不行房事罢了,左右他不是急色之人,宫秋庭对自己抱有自信。
人一直在身边,不须纠结眼前的一两年。
奚容第一次对他展露这般深厚依赖的感情,他虽因她所求之事心乱,亦不乏欢欣。
今日她彻底地对自己展露了的情意,宫秋庭耐不住又将人搂进怀中,好好说了一通取笑的话。
他与梨儿,总归来日方长。
奚容计谋成功,自然真的开心,听见他取笑自己都不恼了,务求将戏演得更真,妥帖地依偎进他清旷的怀里,一迭声地喊“公子”。
带病的声音少了清澈,变得娇软撩人。
宫秋庭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太纵着奚容了,为了她一个念头要憋着自己,现在她还敢来撩拨。
“这样喊公子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他眼眸幽暗如兽,低头轻啃上那唤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