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如此,奚容还是吓得忍不住捂住了嘴。
宫椋羽拍开他的手,随手往武器架上一搭,摸到了是一杆□□,枪出如龙,去势一往无前。
可惜没有半点功底,更缺乏离去,白白损了□□的威势,宫秋庭单手卡住那枪,好整以暇地看了宫椋羽一眼:“大哥喜欢枪?”
两兄弟间突然的冲突,看得周围仆从不敢出声。
宫椋羽在握到□□的一瞬间,方觉感受对了,只可叹他身子孱弱,不知如何发挥这杆□□的威力,再搭一只手,那枪仍旧纹丝不动。
他一双厉目鹰瞵鹗视,倔强不屈,苍白的手紧握住长杆,迸出青筋尚不肯休,二人一时僵持住了。
奚容不敢上去火上浇油,只能瞧一旁的吉光,未料他半点反应也无。
最后还是宫秋庭先挥开了那杆枪,“当啷”一声,□□和人一起摔在地上。
奚容看向春烟,俏目中带着严厉:“还不快去照看着,你陪着大公子上来的,出什么事头一个唯你是问。”
春烟一想也是,不敢拿乔,慌忙就过去扶宫椋羽起来。
宫椋羽却已经自己站了起来,赫赫地呼出白气,再看向宫秋庭时,目光像一头不甘的兽类,尽是要他用血肉奉还的味道。
他心思单纯,打架也带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固执,还要再去拾起那杆□□。
这时奚容终于抱着斗篷走了过来,披在了宫秋庭的肩上:“公子,山风渐起,不如回屋吧,大公子若是再逗留,只怕山路难行。”
尽力不去看宫椋羽一眼。
见到她走过来,将披风柔柔地披到对面人的身上,姿态亲昵,宫椋羽那股固执突地消了,才发觉手中□□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