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容不知道纸上写了什么,但听到宫秋庭的话心知不妙,装作不懂问:“大公子又不会写字,这不该是他写的吧。”
“字不是,心意可是。”宫秋庭握住奚容的手,将字条交回她的手上。
奚容忐忑结果,纸上只有简单一行字:“大公子问,奚容姐姐可愿同去幽州?”
宫椋羽要去幽州?
她只注意到这件事,微瞪的水眸里全是疑惑。
而宫秋庭也盯紧了她的神色,像从皮甲到脊骨都阴冷残忍的蛇,审视着它所盘踞的宝物。
若在奚容的脸上,出现一丝意动被他捉住了,那这件事儿在她这里就不会轻易过去。
奚容努力不去看他让人生怕的眼神,自然也没有更不敢有答应的心思,只不过是疑惑,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大公子,怎么就要送到幽州去了呢。
“大公子为何要去幽州?”她忍着害怕谨慎开口。
此刻说话也不是,不说话也不是,奚容只能避开宫椋羽要她表态的事情问。
宫秋庭扣住她的肩膀,按下她的那点战栗,凑近瞧着:“不应是我问梨儿,他为何避开我,与你私相授受吗?”
压迫更甚,奚容的唇因紧张变得干黏,又忍着不敢露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