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椋羽面色怔然之色明显,他第一次见到奚容哭得这么伤心,比那晚被人偷抬出院子时还要厉害。
“为什么哭?”
奚容没想到在外头还能见到宫椋羽,又想起昨日她说过的话,春烟回去传话,他一定听过了。
说过那样的话,即使是被逼的,她也觉得羞惭,咬紧了唇站起身来行了个礼,转身就要往另一边走。
结果未走几步,就被拉住了手臂,她着意避嫌,忙挣开退了几步:“大公子可有吩咐?”
“弟弟欺负你?”
老夫人再三提点过宫秋庭是他的弟弟,宫椋羽也就这么喊了。
奚容小心抬眸看他一眼,又很快垂下,他面容本是精致到带着攻击感,现下却有温软乖巧的味道。
大公子没有生气,奚容心里愧疚更甚,那话是瞎传,为的是自保,但宫椋羽被人挑唆,贸然来问她这事做的确实欠妥。
宫椋羽面对这明显的疏远有些无措,她离自己又远了一点。
明明几天前两个人还能坐在一起,果然自己想让奚容离开弟弟,陪自己走的要求太过分了,她才生气和自己疏远的。
奚容兀自低头说着话:“奴婢昨日所说的话,望公子恕罪,那不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