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容手臂被拉住,被他稳稳抓住, 一阵地转天旋,罗汉床的靠枕已经到了她的后腰。
捂着脸的手被强行扯开,入目是他放荡又娴雅的脸。
手上拿的不是那直白的玉器,而是换了一样, 精致的链子晃悠着, 尽头是香笼一样的圆球, 金色的纹理雕琢得极为精细。
“这玩意是一样的玩法,瞧着文雅许多,打这个试试可好?”宫秋庭玩兴盎然,玲儿也随他晃得欢快。
那金质的缅玲映着光,刺疼了她的眼。
奚容眼角滑落了泪水,没有哪一刻,比起现在觉得自己更像个玩意儿,只想抬手撕了他这张如花似玉的脸。
一见她哭,宫秋庭的笑意散了,将东西掷远,上榻将她抱起来哄:“公子逗你的,明明是这猫儿做了坏事,怎的凶起我了?”
明明都是半夫妻了,不过是些闺房之乐,梨儿还这么放不开,可如何是好。
他明显是哄骗的话不起作用,奚容一意要避着他,发了狠地挣扎。
宫秋庭见局势不好,诡计又玩起来了。
原来紧抱着人的手松开了,奚容不察,还用满了劲推开,手当即被甩在了罗汉床的靠背上,发出好大的闷声,刚还在闹的人听到这声也呆住了。
接着是宫秋庭委屈的声音:“梨儿,有点疼……”
她的胸脯还在起伏,之后终是妥协了,发鬓散乱也来不及理,扯过他的手移到灯盏近前看,果然青紫了好大一片。
“你好好的卸了力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