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来也罢, 之前姐姐你罚她的事, 她肯定还记恨着呢, ”凝玉分得清善恶,春烟被二公子罚定是她做错了事。
“我听说她被三公子要去了伺候,月前我见过一次,头也挽了脸也开了,定是成了通房了,一看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,就知道三公子赏了她什么,恨不得全挂身上,那趾高气扬的小性儿,真是飞上枝头了。”
这么说来这两个月里奚容也见过春烟一回,脸上的伤好了,很有几分架子,一看到她那脸上的惊喜根本藏不住,也不知守着堵她守了多久。
奚容自不会让她如愿,远远见到提快了步子就走,就不信她还能跑着追上来,想跟她逞主子威风,做梦!
凝玉说起狭促事儿来眉飞色舞的,奚容轻捏了她的脸:“这话和我说说就算了,以后伺候主子可小心点说话,知道吗?”
她不好意思地摸被奚容捏过的地方,点头:“嗯,知道了,你走了,也没人教我这些,姐姐你现在多说说,我读记心上。”
奚容还未开口,稍前头的宫莲脸色又是不好,转头斥道:“大清早的吵什么吵,叽叽喳喳让人心烦。”
凝玉被吓了一跳,连忙赔礼:“四小姐恕罪。”
“哼!”她冷哼一声转过了身,奚容和凝玉交换了一个心有戚戚的眼神。
宫莲心情自然奇差,孙小姐在送别宴之事后,名声变得十分不好听,不但如此,这事传到了老夫人的耳里。
老夫人最看重这个孙子,她和孙络玉来往亲密,自作主张地给宫秋庭和这样不体面的小姐牵线,被她知道了,宫莲自然要被老夫人喊去敲打了一番。
老夫人惯就看不上周姨娘那歪扭的心思做派,直言她是被那眼皮子浅的周姨娘教坏了。
一个闺阁小姐小小年纪知道为自己的亲事盘算,早早选好了夫婿,不知羞耻替人拉纤,说出去实在丢宫家的脸云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