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并无此意。”
并无此意?
他已经站在这里听很久了,不过是又一次印证了她对自己的无心敷衍。
宫椋羽生来就被人嫌弃,他不甚在意,也早该习惯才对,然而胸口的伤却在这一刻不明所以,火灼般突突地痛。
等再回神时,她们已经说完话。
压下那痛意,他上前抬掌,将欲欢快飞走的雀儿按住。
“既然不愿意伺候……”
宫椋羽如山的身影低下,视线与她平齐,好看清这奴婢的百样心思,“以后都由你来,一回生,二回熟。”
“遵,大公子命。”双手揪紧在身前,她咬着唇听从吩咐。
权势就是有这点好处,即使她不愿意,也只能乖乖在自己的面前站着,若是再浩大些,就算是宫秋庭回来……
他止住思绪,深目半阖,掩住里边将泄出的贪婪。
宫椋羽轻嗯一声,起身离开。
皂靴走出她的视线,如今两人的相处让奚容看不明白。
既要伺候,这样一直冷对着终究不是办法。
她忽地抬头看他欲走的身影,想把话说开,“两年前,奴婢没去……”
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,宫椋羽回身,厉眉轻轻抬起,似乎是等着她继续说下去。
然而此时苑外却传来了响动,一群人正往这边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