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容确实打算这样,深知现在清白已经是最不值钱的,重要的是她的,连同言清和柳行儿的命。
既然宫秋庭还愿意碰她,那不如牺牲一些,将人安抚好了,再求饶,是她唯一的出路。
“奴婢和他们关系清白,公子杀了无辜之人,奴婢心有歉疚,只怕一辈子都会有层负罪在心上,就忘不掉了。”
“这不正好,”他牵起薄红的唇,讽道:“我不知道你被别人还有这份心,怎能不成全。”
他怎么可能允许她记别人一辈子。
奚容深知他有多爱掌控人,跟着下榻来,却没找见鞋子,只好赤足踮着脚跑到了他身边去。
踩在他的鞋面上,跪着,坐到了他腿上,抢过那杯茶,迎着宫秋庭微凉的视线,仰着脖子喝了下去。
水迹自她唇角蜿蜒落下,没入衣领之中。
宫秋庭看她跪直了身子,峰峦在眼前绵延,他手臂后撑着,神色莫名地看了奚容,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。
茶盏被随意搁置,她伸出舌尖舐点水迹,其实有酒更好,不过美色足以醉人。
“公子今天真好看,是引奴婢上天做童女的吗?”
奚容欣赏着他的美貌,从秀丽的眉尾,直到肌理分明,遍缀珠玉的胸膛,视线仿若实质,大胆得浑然不像往日。
宫秋庭澄澈的眸子变得黑沉而看不见底,默默酝酿起了风暴,喉结在不自觉时滚动了一下。
“这唇刚刚才亲了一会儿,怎么就这么红。”
他张嘴想说什么,奚容纤白的手开始犯上,翻搅着他柔软的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