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干物燥,梨儿是我的甘泉。”他笑起来颠倒众生,奚容被捣腾得无力,抬手轻打了他一下。
次日奚容终于能起身了,收拾利落想要出门。
身后的床榻上,横卧着慵懒却未饱足的人,眉目见尽是吹不散的春意。
宫秋庭自纱帐里牵住她的手,一路攀着亲到了肩头:“往哪儿去?”
“去铺子里看看。”奚容一直不放心她的生意。
他捻着指腹下的肌肤,含笑吐出一句:“不准。”
她愣了一下,着急了:“公子可是答应过我的”
“如今不急,那铺子还没有人帮衬,你一个人忙不过来也是有的,我让吉光挑合心意的人去,等一切收拾好了,你再开张。”
听出了宫秋庭要插手的意思,奚容心里不大高兴。
但现在开口让他跟自己的生意撇清关系,她又不敢。
瞧见她一张苦脸,宫秋庭只当她是饿了,做起来黏糊地把人抱进怀里:“可是饿了?我现在让人传饭。”
外头传来人声:“主子,张太守求见。”
宫秋庭欲低头温存的动作一顿,皱起了眉来。
知道自己是要去见这一面,宫秋庭亲了亲奚容的唇角:“待会儿自己吃饭,我见过人再来陪你。”
说着就去了净室沐浴换衣,出来时奚容已经将外衣抱在手中,朝宫秋庭张开了手臂。
他没有将手臂伸进锦衣里,反而是将人抱住,还孩子气地晃了晃。
多好的日子啊,这辈子就想这么过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