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承认自己喜欢宫秋庭,但只是喜欢,远远不及他的疯魔。
别院正厅里。
张太守被宫秋庭无意晾了这几日,心里早慌得找不着北了,信王在朝中尚有一位大员支应着,但他久久联络不上,便知道自己被弃了。
青胥那边的惨事是卫尉大人亲手促成的,张太守怎能不怕,搜了几日抓不到言清的人,又等不到消息,只好赶紧过来投诚,带上张小姐也有献媚的意思。
他带了女儿在厅中等了许久,宫秋庭终于姗姗来迟,入目一件青玉荼方棱暗纹锦衣,清疏干净、玉质天成。
“上峰!”他迎上来作揖。
“卫尉大人。”张小姐也乖巧地行了个礼。
张小姐偷打量了一眼,不知为何,总觉得卫尉大人眉间莫名多了旖旎,模样褪去几分清冷,好像……更勾人了,她更加抑不住心动了。
宫秋庭一派闲淡,眼睛看向张太守:“张大人一早来,可用了早饭不曾?”他的梨儿可没吃饭呢。
张太守不知何意,战战兢兢答道:“上峰说笑了,这个时辰中饭也该吃了,下官来,是有几句信王子的消息要说。”
说罢偷看了宫秋庭一眼,却见他面上静寂,心里更加忐忑。
“若不是紧要的消息,张大人就回去吧。”
“是紧要消息,十分紧要的消息,”张太守急道,“下官这些年在苏州城中早暗暗搜寻去信王子的消息,也是有些收获的,但李校尉观之蛮莽,下官怕其打草惊蛇,并未告知于他。”
宫秋庭眉目懒散,随意问道:“张大人现在既来,是觉得我能不辜负了你这么多年的蛰伏?”
“李大人哪能及得上卫尉大人,”张太守很是恭维了几句,又说起信王子的事,“这些年那信王子换了许多名字,滑不溜手,谁都抓不住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