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看来,都不是好东西,一个幼稚,一个看不起人。
她声音冷淡下来:“张小姐若是来买东西的,我欢迎,若是说废话,请往别处去吧。”
张小姐一步不挪,反被奚容的漫不经心刺了痛脚,一定要说得她也难受才罢。
“谁不要脸我对谁说,”张小姐也有些伶牙俐齿在身上,
“不是我说,女子低贱些确实能讨好男人一时,但到底上不得台面,何况卫尉大人出自世代簪缨的高门,他能把你带回荥阳、带回京城?你也就这几日能狐假虎威罢了,到头来宠幸没了,铺子也守不住,才是真的可怜。”
面对咄咄逼人的女子,奚容淡然反问:“那张小姐得了几日?”
她被噎了一下,暂未能即刻回话,随即支吾道:“我同你不一样,你不过是个玩意儿,我与他是门当户对,所以用饭的时候才是我坐着,你站着。”
“那我也告诉张小姐,有我这玩意儿在一日,他就只能是我的。”她看着张小姐的眼睛,认真说道,
“你今日在门前被拒进,就该知道他对你无意,留你用饭也是为了气我,他有过错,我在此说声对不住,您心气高,被如此对待也该歇心才是。”
张小姐没想到她狂妄至此,一愣,接着又是嗤笑:“不自量力,异想天开,你什么东西,轮得到代他赔礼,当自己是什么?”
一个脚下泥一样的东西,得几分青眼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。
奚容不喜欢口角,说这么多已经累了,既然张小姐不听,她也懒得再劝,转身让在旁的小丫鬟招呼,自己转身进了库房。
“你别走!来人,拦住她!”张小姐今日必要分说明白。
张小姐堂堂太守之女,出门自然带了人手。
另一边,铺子里动静都被言清看在了眼里。
他已经小心盯着这边好多日了,一直在找机会,待宫秋庭不在之时将人掳走。
多一日,就少一分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