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见她面色不好,多问了几句,奚容敷衍了过去。
请来的是京中有名的大夫,看过也说她确实难有孕,但也只是难而已,提笔开了道养神的方子,又嘱咐她勿再劳累,莫让太多东西郁结于心,奚容只点头应是。
大夫走后已是深夜,宫秋庭和大老爷还在书房议事,没有回来。
奚容并未上床睡觉,而是只留了一盏灯,靠着罗汉床给宫秋庭绣着一只云纹香囊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扉轻响。
“也不怕坏了眼睛。”
让人舒缓的蓬莱香还带着外头微冷的空气,圈上来的手将绣绷取走,下巴搁在了她的肩头。
奚容转身抱住了宫秋庭的腰,柔软的唇凑了上去,软软地含着他的唇线,贝齿轻轻啃咬,表达着自己的眷恋。
手胆大地伸进他的衣裳里,里面是同样漂亮的身体。
其实他的身形和宫椋羽相差无几,衣裳是的身子年轻有力,起伏的肌肉线条下贲发着让人难以招架的意气。
往常奚容不敢轻易撩拨他,但她现在没有半点安全感,她需要一点温存。
难得奚容主动,宫秋庭秋水明眸仿若一瞬起了漫天流萤,唇儿自然热情地回应了她,夺了主动,吻得粗暴。
“大夫怎么说?”他乱乱地动着,嘴巴也不闲着。
奚容眯着眼抱着他的脖子,那人的吻已经流连到靡靡豆蔻上,她忍着宫秋庭舌尖的灵动和潮热,将大夫的交代一一都说了。
宫秋庭倒还笑:“既果真难孕,你要不愿喝药,公子如今卖力些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