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容想站住,奚竹却拉着她往外,对刘氏说道:“她真只是去熬药,儿子保证。”
“回来!”刘氏仍大声喊着。
奚容并没有和奚竹一道去熬药,而是去打了盆水在门外站着,等里面逐渐安静下来了,才重新走了进去。
“吉光,你在门外守着吧。”奚容带着巴掌印,说话有些含混。
吉光担忧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先上药吧。”她摇摇头进去了。
屋内刘氏重新躺下了,却没有管脚上的上,兀自哭天喊地骂个不休。
奚容轻手轻脚,拉过她的脚。
刘氏垂眼见了,一脚就蹬开了她,奚容默默忍受了,又上前来,仍旧被推开,如此反复,刘才就任她擦干净脚上的血迹,上起了药。
“你要敢去做宫秋庭的女人,我就去死!当没有你这个女儿。”刘氏发了狠地盯着奚容,让她没办法回避这个问题。
“说话啊!”刘氏伸手拧她胳膊。
奚容唇瓣轻抖,开口的声音沙哑:“可我已经是了……”
“那就离开他,今晚不准走,往后你跟着大公子,有他护着我们,那个混账不敢来!”
刘氏说起宫秋庭不再如往日尊重,而是横眉竖目的。
她又不答话,将伤口缠上纱布,端起水盆出去后,又打扫了一地碎片。
奚竹重新端了药碗进来,“喝了药她要睡很久的,你去给脸上个药,想回去就回去吧,我陪着阿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