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她如今对自己如此依恋,但一朝被蛇咬,难免怕井绳。
“今日先不见他,你只看着我,不好吗?”宫秋庭过来拱她的脸,将话题移开。
雪地金缕不知何时跑到了脚踏上,跃了上来,呼噜着也来蹭人,软软的垫子踩到饱软的地方,得了趣儿似的一下一下。
“猫儿就是有这种习性。”奚容有些尴尬地驱它。
“狸儿顽劣,”口中说着,宫秋庭的眸光已经暗了下来,“先起身用饭吧。”
收拾完用饭后,宫秋庭拉着她做到了书案前,两个人絮絮低语些什么。
奚容只一个劲儿地摇头。
他眼中有烟雾笼罩,直瞧得坠入其中寻不着出路,待定睛一份,雾气化作了湿气,浸得眼睛清亮湿润,怎么有人舍得拒绝他。
可奚容想让他陪着自己,可不是说眼前这个。
她为难地推拒着,偏宫秋庭软话说个不休,直催得终于将手放在了衣襟上。
坐下的人也没见矮几分,奚容站在他面前,背后是沉重开阔的花梨书案。
长靴和绣履相对站着,却交错并排,显出了无限的亲密来。
奚容将衣襟解开,青碧色的小衣下就是饱坠的雪软,她捏着衣衫的指节已微微泛白,更不敢呼吸。
宫秋庭眼睛直勾勾盯着,声音被催得沙哑:“自己挑开,捧了上来与我……”
她不愿意:“公子……”
“不许撒娇。”
宫秋庭撑着脸赏着眼前美景,看上去很有耐心,坚物却早在暗暗叫嚣了。